薛宗越正要开口,却见着年修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便也讪讪的闭了嘴。
终于,苏幕停了下来。
“怎么了?”薛宗越终是憋不住了,低声开口询问,“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苏幕瞧着他,意味深长的叮嘱,“明儿用膳的时候,把所有的膳食……记住了,所有的,但凡是上了桌的,都悄悄的留下一些,让人送到苏宅去,明白吗?”
“好!”薛宗越颔首,“那我这药,还吃吗?”
苏幕睨着他,半晌没开口。
“不吃了?”薛宗越低低的咳嗽两声。
苏幕深吸一口气,“药,继续煎,不喝,明白我的意思吗?”
“继续煎药,但是煎好之后,不喝?”薛宗越木楞的重复了一遍。
苏幕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懂了!”薛宗越示意全子,将药包全部都包回去,然后将药渣子收拾干净,“那我这到底是风寒,还是中毒?”
若到了这地步,薛宗越还不明白,那真是死了也不冤。之前,他也算是经历过数次变故,到底是个明白人。
“好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回去了!”苏幕如释重负。
薛宗越敛眸,“苏幕,我、我……算了,你跟我来,我跟你说件事。”
闻言,苏幕眉心微蹙。
薛宗越去的是自家老爹的书房,薛介已死,书房便空了出来,薛宗越原是个混不吝,哪儿用得着书房,但毕竟是父亲留下的,自然要好生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