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是收拾五毒门要紧。
这些余孽不铲除,殷都城永无宁日,还得时时刻刻防着背后一刀。
“好!”苏幕也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四时坊。
人回来了,没事就好,她自不会久留。
长街上依旧人来人往,殷都不夜城。
“爷,此番把五毒门最后一线希望折断,能逼出他们的幕后黑手吗?”年修问。
苏幕摇摇头,“难说!毕竟已经折了一个温驰,又赔上了国公府里那么多人手,算是元气大伤,闹不好连老本都赔上了。如此一来,只能养精蓄锐,等待东山再起!”
“倒也是。”年修叹口气。
黑漆漆的夜里,心里沉甸甸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五毒门,而是白玉龙戒。这谭文君不知道留了多少后手,若是要一个个揪出来委实不容易,但若是放任不管,早晚得闹到皇帝那里。”这才是苏幕最担心的,“南都和锦衣卫,都得跟着倒霉!”
顾西辞那边,是绝对不能动的。
南都没了顾震,动荡是在所难免,眼下正是顾西辞建立势力的时候,她得给他腾时间,等他真正掌控了南都,才能真的放心。
蓦地,苏幕陡然低喝,“谁?”
年修当即要拔剑,谁知下一刻,苏幕反手便是一推,愣是将年修的剑推回了剑鞘。
“爷?”年修一怔。
苏幕绷直了身子,恭敬的尊了一声,“侯爷。”
齐侯,沈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