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沈东湛快速接过,“师伯,能不能跟我说说一些禁忌?苏幕的性子,果断决绝,可能没那么仔细,有些事还是得有我看着。”
王太医先是一愣,俄而满脸赞许,“到底是当了爹的人,果然是不一样了!”
“多谢!”沈东湛毕恭毕敬的揖礼。
王太医赶紧把他搀起,“哎呦,这大礼可不敢受,回头你母亲得敲碎我的老骨头!你们晚辈都好好的,我这当长辈也觉得高兴,为你高兴。坐,我与你说说,你且都记下,回头若有疏漏,出了宫找人寻个稳婆细问。”
“是!”沈东湛当下坐定。
幼时先生教课,他都没有这般认真仔细过,一字不漏,认认真真的听着,生怕有丝毫的行差踏错。
这孩子是他与苏幕的心肝肉,不管发生何事,不管尽多大的努力,他都要将其保下来,想来苏幕若是得知,也是同他一般的心思……
周南在外头等着,足足半个时辰,都没见着里面有动静。
这到底,能说什么呢?
周南一声叹,房门骤然打开,他当下起身上前,“爷,如何?”
“什么如何?”沈东湛挺直了脊背,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周南指了指门内,“你们不是谈了很久?”
“以后说话忌讳着点!”沈东湛转头瞥他一眼,“再敢说半句不吉利的话,仔细我让年修扒了你的皮!”
周南:“??”
所以,这关年修什么事?
“这跟年修什么关系?”周南不解的嘀咕着。
沈东湛轻哼,“兄弟一场,我下不去手,但年修若是听得,他下手肯定比谁都狠!”
周南:“……”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