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先是一愣,俄而会意的点点头,「记住了!」
「伤心之事已经过去,莫要再提。」羽仲瞧了瞧紧闭的房门,「我相信,靖王殿下是真心待公主的,二人以后肯定可以恩恩爱爱,无惧外扰。」
玉竹颔首,「是!」
植吾亦是记在心里。
不提,以后都不提。
「不过,有件事还是得吩咐你们。」羽仲瞧了瞧门口,确定云朵和李珝暂时不会出来,这才开口道,「因着外力伤胎的缘故,邪祟在身,所以即便痊愈了,对于公主的身子还是颇有影响。」
玉竹骇然,「师父,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师父,你是说王妃的身子不大好?」植吾不懂歧黄之术,自然听不太明白。
这话该怎么说呢?
羽仲负手而立,瞧着今儿极好的阳光,却只觉得心凉至极,「栾胜阉贼,阴毒狠辣,他的反噬不是公主能承受得住的。」
「公主已经付出了代价,不是吗?」玉竹心慌。
如果公主知道,那会如何?
「孩子替公主受了这场无妄之灾,但不代表一切就结束了。」羽仲幽幽的叹口气,「公主彼时有孕,胎像不稳,是以这反噬既伤及了孩子,也伤及了公主自身。」
到了这会,植吾隐约能听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师父的意思是,王妃因为这次的事情,伤及了自身根本,以后可能……」植吾抿唇,一时间不敢继续往下说。
因为,不吉利。
「是!」羽仲狠狠闭了闭眼,「小公主可能,我说的是可能,以后很难成孕,但这件事我只敢告诉你们,不敢再告诉小公主。因着孩子之事,公主原就自责颇深,如果再知道真相,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