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沈东湛握紧苏幕的手。
苏幕靠在软榻上,刚睡了一会午觉,翻个身便又惊醒了,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仿佛回到了刚刚生完孩子那两年。
「爷!」周南进门行礼,「客到!」
说是客到,其实只是客套一下,这些年顾西辞往来华云洲,如同回娘家一般,算哪门子的客?
「像是来得不是时候?」顾西辞抬步进门。
周南当即退出去,老老实实与年修一道,在外头守着。
「气色不好!」顾西辞蹙眉,「说是最近梦魇了?」
苏幕挑眉看他,「南都这般无事,以至于你一有空就往这儿跑?但凡有心,就多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我家这臭小子都快到了成亲的年纪,你这个做舅舅还是孑然一身,说得过去吗?」
「每次来都是一模一样的话,你不嫌累,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顾西辞在旁坐下,「不过这一次,我大概能猜到你梦魇的缘故,也是冲着你的梦魇来的。」
听得这话,沈东湛和苏幕,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了顾西辞的身上。
「莫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也是刚知道的……」顾西辞揉着眉心,「这小子终归是随了你们的容貌,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孽。」
沈东湛眼角眉梢微挑,「你可以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免得走不出这道门。」
「你是说,殷都?」苏幕听出味儿来了。
顾西辞叹口气,「这小子最近动不动溜出去,跑到殷都私会女子,你们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