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在指尖像是穿花蝴蝶一样灵巧的转动,年轻的医生果然是个同性恋,看向她半裸的肩膀时,眼神里没有半点心动,他像是观看一个有着裂痕的精美花瓶那样感慨着:

“您真美,说一句可能会被您暗杀的话,受伤的您更加美丽了。”

“暗杀”这个词有些敏感了,这句话说出口,普拉米亚身上的杀意一闪而逝。

医生敏锐的感知到了,他笑容可掬的举起双手:“别误会,我只是个医生,收钱,然后工作……救死扶伤的医生,我将忠诚于希波克拉底誓言,绝不因为您的种族、国籍、性别、地位而区别对待,请您信任我的职业操守。”

普拉米亚:……你个地下医生,有营业执照吗?你忠诚的是哪个希波克拉底誓言?

不过,对方这样的做派倒是更合她意,普拉米亚倒是没那么想杀人灭口了,毕竟她可能很难再找到这样相对可靠又优秀的密医了:

“说出你的治疗方案吧,年轻的……”

她顿了一下,密医立刻夸张的低下头,自我介绍到:“和月,您叫我和月就好。”

————

她的伤确实非常麻烦,密医也不推荐她取出子弹,那样她的左臂就彻底废了,倒是腿部的伤,医生手法高超的给她上了药。

同时按照她的要求,密医给她开具了大量的止痛药和伤药。

“我只收现金。”密医微笑着说出一个让普通人会大喊黑心的数字。

里世界最好的东西,当然是随时可以流通的现金或者真金,普拉米亚纵横欧亚多年,海外账户里躺满了金山,也不在乎这点钱。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无条件的信任这个人。

将鼓鼓囊囊的信封递过去之后,普拉米亚出其不意的出手,扼住了年轻医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