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终端没有一直响个不停就更好了。

当不知道第多少次响起的时候,尤特斯终于忍无可忍:

“莱欧,把你的那些女朋友都安排妥当了再进来。”

关门声后,尤特斯觉得世界都清净了。

他昨晚被按在浴室里折腾到半夜,现在只想睡觉。

至于赫伯特,呵,希望这人赶紧过劳死。

他的睡眠并不安稳,被轻微的刺痛惊醒,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扎着输液管。

透明的液体顺着透明的胶管流进身体,输液袋对面,坐着翻看文件的赫伯特。

尤特斯侧头,叫住护士:“这是什么药?”

那护士下意识看了一眼坐着的指挥官,很快回答:“是治疗您信息素紊乱的药。”

赫伯特把文件放到桌上,示意护士离开。

文件上清晰地写着“信息素检测报告单”,下面是一连串的检测指标。

最下面的诊断结果被赫伯特挡住,尤特斯收回目光:“这药要打几天?”

“一天。”

赫伯特的心情似乎很好,他还多说了一句:“我们后天回家。”

“那明天干什么?”

“给你的身体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尤特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信息素紊乱,往严重的说,可以要命;但是往轻的说,经常发生且自我调节就能好。

可是,明明一开始急切地想要让自己回家,为什么不明天做完检查就带自己回去,却一定要等到后天呢?

他不怕自己在医院动手脚逃跑了?

尤特斯谨慎询问:“检查要做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