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关上门,一下子就看见散落在椅子腿旁的烟头,目测大概十几个。
怪不得屋里还有一股压也压不下去的烟味。
椅子上坐着赫伯特,病号服散落在他脚下,尤特斯只披着一件明显宽大不少的外套,被他抱在怀里。
至于那裸漏在空气中的光洁长腿上,脚踝的烟疤还嫩着,皮肉都在向外翻卷。
也喃楓许是听到哒哒的高跟鞋声,腿一直在细细的轻颤,脚趾也难耐的蜷缩起来。
直到走到赫伯特面前,伊莲才发现尤特斯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正在小声克制的咳嗽着。
“你不会......”
伊莲欲言又止,她觉得赫伯特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给尤特斯吃烟头吧?
可是,后颈、手心,还有随着动作隐隐露出的腿根......仅是她看见的地方,就都是被灼伤的圆点。
不难看出,赫伯特下手是精准的狠,专挑人身上敏感细嫩的地方烫烟头。
那么,在没看到的地方,又会有多少这样的伤疤呢?
赫伯特没回答,只是抬手重重碾过那红肿的有些撕裂的唇瓣,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伊莲松了一口气,看着已经没有一处完好地方的腺体,一时竟没法下手,索性把抑制剂直接扔了过去:
“最新的,见效比较快,要是不行就给他再注射一针。”
末了,又有些犹豫的补充了一句:“最好让他好好休息吧。”
这样说,其实也是她仅剩的一点良心作祟。
尤特斯这次被整治的太惨了。
当然,她其实也没有资格在这里猫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