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解释怎么背着自己的情夫和自己的未婚妻私奔吗?”
吻继续落在锁骨、手指和手腕上。
“在海边接吻是不是很浪漫?没有一个人会来打扰你们,你们刚才做到哪一步了?咬腺体了?”
“赫…唔!”
一阵天旋地转,尤特斯趴倒在海水中,头也晕晕乎乎,肩头的伤被灼得发痛,刚唤醒他一丝清明,更加猛烈的疼痛袭来。
“是像我这么咬吗?”
雪亮的牙齿像是咬住猎物般撕扯着脖子后面最敏感的软肉,好像要切开猎物的喉管。
喉管流出温热的血,猎手的气味逐渐浸透猎物。
好疼。
尤特斯恍惚一瞬,随即绷紧身体,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泥沙中。
他竭力仰头保持呼吸,浓烈的信息素带着主人的暴虐肆虐全身,给身体的每一寸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是一场单纯的碾压和蹂躏,被标记者被迫承受着标记者的怒火,如同处于发情期却得不到疏解的Omega还要被自己的alpha鞭打,腺体像是被千万根针扎满,双重的痛苦和无力感会让人的意志瞬间奔溃。
尤特斯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和求饶声。
他没有忘记身后还有很多人在看着这一幕。
还有他的弟弟。
他绝不能……
“叫出来,不然我就在这里*你,让他们都看看前王储殿下**的样子。”
赫伯特拨弄身下人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得了喘息的人费力转头,回身吻上浅淡冰凉的唇瓣:“我没有和她接吻,也没有……终身标记她,我没有跟她走,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