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定位器吗?你这次想装哪呢?”

尤特斯哼了一声,主动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子,故意往尤特斯身边凑。

那里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一处明显的褐色疤痕,是之前赫伯特为了让他长记性故意留下的伤疤。

“要不然就把这里重新挖开嵌在锁骨里怎么样?”

尤特斯搂住赫伯特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好像如果真的实施了疼的不是他一样。

“还是说,你想装在这里?”

尤特斯本来穿的就是一件松垮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修长的白腿若隐若现,一抬腿就能摸到腿根的位置。

赫伯特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控制住他作乱的手,深吸一口气,脸色黑下来:“为了你那个宝贝弟弟你就那么拼?”

“希尔是我唯一的弟弟,再说了,你不动他,又留下我的命,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够了!”

也不知这句话触动了赫伯特的哪根神经,他眉头紧皱,眉毛几乎都拧成一团疙瘩。

他把大衣披到尤特斯身上,把人抱进房间放到床上转身就走。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吹着海风把脑子吹清醒了,愿意跟着你扮演一个贤妻良母?我们不过是为了各自的欲望在这个房间里各取所需而已。”

尤特斯像是吃了枪药般,咄咄逼人。

赫伯特停住脚步,他垂下的拳头紧紧攥起,整个后背紧绷着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