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下的触感,尤特斯一阵无语,赫伯特浑然不觉,还摸着他的脑袋呼呼:“老婆,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好得很。
尤特斯咬牙切齿,伸手去摸哑铃。
易感期的alpha会不同寻常的脆弱,要是他能近身把赫伯特打晕,自己也少了一顿皮肉之苦。
打晕了之后再踹几脚吧。
想到赫伯特的种种恶劣行径,还扣下父母给自己写的信,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尤特斯面无表情地举行手中的哑铃,不然弄个半身不遂好了。
在监控室看着的莱欧嗓子眼都紧了,差点就要冲进去制止,却被伊莲拦住了。
“你干什么?长官他不能有事!”
“你处理赫伯特的易感期多还是我处理的多?”
伊莲白了他一眼:“照这个架势,再过五分钟你就能关闭监控器了。”
“什么?”
莱欧满头问号,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就在尤特斯砸下去,千钧一发之际,赫伯特一把接住哑铃,无辜的眼睛里满是星辰大海:“老婆,你要跟我玩什么?”
咔嚓。
一个标着65kg的哑铃,就这么裂开了。
裂开了……
徒、徒手碎大铃?
尤特斯瞳孔惊恐放大,下意识一躲,又被搂住了腰。
“老婆,你别乱动,我有点忍不住……”
赫伯特的眼睛有些红,喘着粗气很是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