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斯媚眼如丝,细白的手指抚过黑漆漆的枪身,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个工具而已,我还没那么小气。”
“你想要它,是它的荣幸,不过既然是防身,还是隐蔽点好。”
赫伯特捉起尤特斯的腿,粗糙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温热的肌肤,他把腰间的皮套卸下来,皮套上有一个卡在腰带上的皮质环扣,褐色的鹿绒皮正好可以扣在大腿上。
卸下时,便会出现一道淡淡的红痕。
尤特斯任他摆弄,看见那道红痕后,笑道:“雌激素真厉害,是吧?”
他之前确实也是精细养大,却从未有过这么嫩的皮肤,轻轻掐一下就会留下痕迹。
就像是天生娇弱细嫩的Omega。
赫伯特没说话,他卡好皮套,把枪装进去,手指顺着腿间的皮肤下滑,在尤特斯忍不住要出声阻止他时,捧起他的脚踝,落下虔诚的一吻。
他抬眼,平素如饿狼般的眼神中此刻却流淌着掩饰不住的爱意:
“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尤特斯一愣,随后咯咯笑了起来,伸手环住赫伯特的脖子,揪着他脑后的碎发:“真让人难为情,这世上除了你,现在谁还能让我受委屈?最高军事指挥官大人~”
嫣然谈笑间,微风带来满园花香,沁人心脾。
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米波利果然频繁来访,他和尤特斯一起谈论古代的艺术史,还邀请尤特斯看自己在学校期间的参展作品,每每聊到晚饭时间,兴致颇浓。
刺杀事件之后,医院加强了警戒,连进出的药物和饮食都严格检查。
同时,约理又因为忽然被指控行贿受贿、以权谋私,陷入更深的麻烦之中。
这天,尤特斯和米波利正在客厅欣赏米波利为他母亲画的一幅紫罗兰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