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在凉瓷身后,女人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刚才她明显被拒绝了,很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凉瓷第一下甚至没有把车门打开,打了个晃,视线黑了好几秒才恢复些光亮,他再次用力把车门向外拉去,动作间肋骨好像真的要抻断了,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后差点直接摔进去,一手抠着车门,一手按住车框勉强撑住身体。

眼泪湿了满脸。

真得好疼啊……

他知道自己伤的并没有那么重,应该只有脑袋伤的重一些,可是他真得好疼,操,温别声还不如不出现,自己提着一口气或许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疼,当他察觉到有眼泪掉下来时慌了下。

“他好像情况很严重。”

女人求助的向温别声看去,虽然她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们之间好像认识。

温别声:“你……”

凉瓷忽然向里一窜,温别声见状迅速伸手去拽车门,车门几乎是擦着他指尖关上,就听咔哒一声。

温别声没有犹豫,立即向后车门走了一步,拽了下车门没拽开。

后排车门也被锁上,防窥的车窗阻挡了视线,让他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凉瓷克制着痛呼的声音在座椅上趴下,这一折腾他彻底要散架了,还好他比温别声快,眼泪流得简直比前晚的雨还要大,他完全无法控制,整个人越来越无力,脑袋也越来越晕乎。

血从脑后的伤口流出,经过柔软的发丝,染红了白皙的脖颈。

他挣扎着向医疗包摸去,摸一会儿歇一会儿,好半天才摸到药瓶,眼皮越来越沉,已经快要无法支撑,药倒洒了大半瓶,剩下的小半瓶在他手上积成了一个小山,手哆嗦着把药往嘴里塞,还没等吞咽人彻底昏死了过去。

车外

温别声敲了下车窗。

“打开车门。”

“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