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射击,打开车斗门,双手并用地把这一大箱红酒推了下去。

箱子落地向后滚了两圈,一辆冲过来的车为了躲开一个急转弯,车子甩尾在雪地上转了好几圈,撞到路边的车才停下。

剩下的另一辆车也不得不停下。

就听到他们不绝于耳的咒骂。

凉瓷重新把车斗门关上,呼出的白气快要成了雾,不放松的紧盯着。

一直过了两条街他才回到车内,小五继续留在外面,一个小时后他和小五换岗。

凉瓷瘫在副驾驶上,睫毛上都结了雪白的冰雾,正在一点点化开,一大早的就这么惊心动魄,谁能想到,在这个世界最让他们费脑筋的不是那些丧尸。

“开车技术不错。”他搓着冻红到透出血色的手,手很痛,难得的夸奖了温别声,还是夸奖他的车技。

温别声突然把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他盯着看了看,发现问题,从他背包外面的口袋里拿出上次捡的胡萝卜指甲刀,拿过温别声的手,自然地抓住无名指。

温别声诧异地瞥了眼。

手冻透了有些抖,伴随着一声“咔嚓”,凉瓷顺利地把温别声无名指上的倒刺给剪掉,职业病,他干过美甲,看不了这玩意。

倒刺这个东西要是不小心撕到了还是挺疼的,他深有体会,以前干糙活时他手上全是,动不动就会撕出血。

又看了眼温别声的指甲,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正正好好盖上指尖,很完美,做指甲一定超好看,虽然不做也很好看。

他顺便把整个手都检查了下,可怜温大医生拿手术刀的手,居然起了好几个倒刺,他一遭全给处理了。

满意的看了看,吸了下鼻子,哆嗦着把温别声的手推了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