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捣着。

女孩站在一旁安静到毫无存在感。

小五把他们的水倒进了锅里, 蹲在旁边等待着烧开, 频繁地看向手表,从温医生抱着桌子上去已经过去50分钟了, 楼上还没有动静, 阑尾炎手术要做这么久?

楼上

凉瓷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去昏了过去,整个人简直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地上一摊血迹还有血水正从桌子上向下滴落。

温别声缝上最后一针,深吸了口气, 这还不是结束他把缝合处包扎好将周围的血迹处理干净,从柜子里翻出叠得整齐的床单被罩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之后把凉瓷抱到了干净的床上,拿出吊水给他打上消炎针,最后盖上被子。

小五有些等不下去了,刚上了一个台阶,温别声拿着全是血的手术床单等物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瞄了眼那上大量的血迹喉咙有些发干:“瓷哥他没事吧?”

“嗯,不要上去打扰他。”

温别声表情如常的从楼上下来拿着垃圾走出房子。

小五靠到楼梯上,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温别声去到院子外丢掉垃圾后站在那里不动了,高大的身体一点点低下去,看向刚才开刀的那只手,后怕让那只手在不受控地颤着,他合了下眼睛,还好没再发生意外……

小五捧着装着热水的杯子望着楼上,温医生不让上去打扰瓷哥,正犹豫着温别声回来了,他连忙把水递过去:“温医生,我烧了些热水,你和瓷哥喝点吧。”

温别声接过水杯:“能麻烦你再烧点水,找些水瓶装上。”

没有任何取暖措施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凉瓷盖着被子,但他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