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弄!鸦哥你说咱们先弄哪个?”
“先弄那个白皮鸭。”
一阵猥琐的笑声:“那家伙那长相的确像鸭子,鸦哥,咱们再弄死他之前能不能……”
鸦哥:“老子更喜欢弄死之后的。”
几人饶有兴致地讨论了一会儿,温别声旁边隔间走进个人,是那个鸦哥,还在骂骂咧咧挨揍的事。
“鸦哥,我们等你。”
“滚吧,老子得撸一把。”
“好嘞。”
很快卫生间安静下来,温别声叼着烟从马桶上站起,面无表情地解开皮带,抽出后在手上转了圈,大长腿一抬踩上马桶,轻松爬上隔断上方。
正忙活着的鸦哥就感觉听到了点动静,抬头看去的瞬间就听扑腾一声,身后侧就多了个人,吓得他顿时就萎了。
“谁……”
声音被勒断,黑色皮带卡着他脖颈,两端被温别声缠在双手上,不断加重着力气,手上青筋凸起。
鸦哥抬手向皮带抠去,脸眨眼的功夫红得发紫,一双脚无助地向前蹬着。
他转动着快要爆了的眼珠,看到了明灭的火光,烟灰轻飘飘落到他脸上。
外面又有人进来,鸦哥放弃抠皮带向门口使劲儿,想要叫人,想要发出些声音。
缥缈的烟气从高挺的鼻飘出去,模糊了那双墨色的眼珠。
鸦哥缓缓停止了挣扎,手脚全部无力地垂下。
凉瓷回到他们现在的住处,温别声正在收拾他们的床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床垫和被褥,看着还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