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样就算出什么意外他们无法回到车上,也不至于丢了东西。
俩人跑下桥,钻进山林,动作灵巧地从山坡上连跑带滑地下去了。
在后面的温别声把凉瓷衣服上沾上的叶子扫了下去。
俩人一手.枪,一手刀,快速且小心的向火车方向跑去,凉瓷习惯性稍稍猫着腰,一双眼睛时不时向火车看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肯定会有丧尸在,只不过丧尸爆发了这么久,也许大部分的丧尸已经被声音吸引离开了。
即使有剩下的,他们只要不发出太大声音就没问题。
顺利来到他们瞄着的那辆货车,厢门是上着锁的。
凉瓷跑去车头,没有尸体也没有车钥匙。
向温别声摇了下头。
这种大锁凉瓷也没办法轻松搞开,只能开枪了。
子弹打上去的声音震耳朵。
凉瓷:“打赌,车里要是没水,等有水了我倒立洗头。”
温别声没回他就把门打开了,一桶桶干干净净的桶装水,还完整的裹着塑料薄膜,装了满满一车。
凉瓷兴奋地跳起,没忍住猛拍了温别声两下,无声呐喊狂笑着。
原谅老天爷10%。
他迫不及待地用匕首刺穿最上排的一桶,水哗啦啦流了出来,听得人心情愉悦,把匕首向旁边剌了下,水流得更猛,他立即站到水下,脱掉短袖疯狂地搓搓搓。
凉瓷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