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瓷抿了下唇,俩人没说话只向前狂奔,默契的向着山林那边跑,爬不上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需要绕过旁边那列后头翻了的火车。
凉瓷刚到附近,伴随着碎裂的声响一个开花的脑袋就破了玻璃突然冒出,张嘴就向他咬去。
他上半身下意识向后退,脚还在向前冲着,地上的石块打着滑,人摔了个结实。
仰视的角度里是数不清的从玻璃里伸出的手,疯狂张着咬合不停的嘴,是不断接近的距离。
漂亮脸蛋上不见害怕,手里枪一举,崩掉那个吓到他的丧尸,同时间被温别声从地上拽了起来。
几乎是他俩跑走的瞬间,那扇玻璃就完全碎了,一个丧尸接着一个丧尸从里面跑出来,跑得快的几乎都要踩上他们的脚后跟。
太近了,两人不得不放慢速度,转过身一边不断开枪,一边向后倒退着。
那伙人还剩两个,很顽强,手上也有武器,打得凶猛。
枪声连绵不绝,只是开枪都来不及,凉瓷手里的匕首也在不停向丧尸刺去。
趁着温别声掩护换子弹时,他想也不能凡事都怪老天爷,就像这次,谁叫他们自己从桥上跳下来找死。
开枪开到手臂都发麻,两人退到了山林边缘,现在需要做得就是爬上去,回到车上,一脚油门。
这山下好下,上可不好上,更别提倒退着上。
凉瓷歪歪斜斜,一手向后按在地上,就被树根在手掌心上划出一道伤口,疼得他吸了口气,一脚踹翻扑过来的丧尸,他这边刚上去点,温别声又不小心滑了下去。
俩人被分开了距离。
凉瓷焦急的向温别声那边望了眼,不再继续往上爬,向他那边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