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就跟着打了个晃,终究是理智一败涂地。
温别声吸烟的时候不但喜欢用力吸,还喜欢咬烟嘴,或轻或重,从烟嘴往烟根咬,舌头就会绕着烟打转。
烟皮会被弄湿,不过还是好抽的。
他一边吃着,一边准备着下一道食物。
白面馒头被掰开,中间的气孔暴露在空气中,周围一小圈的面皮收缩出一圈薄薄的漂亮褶皱。
手指正在把气孔戳开,好把已经准备好的馅灌进去。
凉瓷猛吸了一口气,伴随着咕咚一声,温别声解了口中的渴。
凉瓷好半天才把气收回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撑着温别声肩膀试图起来:“我来吧,你有伤,不能累着。”
温别声:“没事,相信我。”
凉瓷还要再说什么,可是温别声偷袭他,就又趴回了温别声肩膀。
馒头的气孔已经被彻底打开,温别声瞧了眼他的四根手指。
凉瓷忽然和地面拉开了距离,被温别声抗在肩膀上走进了电梯。
温别声让自己信他,他就信。
电梯内很干净,很亮,可以将两个人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凉瓷看了看自己后扭头看向侧面的电梯壁。
完全看到了他现在的样子,震惊一瞬后脸烧得通红通红。
还好天不冷,不然他这样不得感冒了。
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温别声那进进退退的手臂,忽然温别声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凉瓷脑袋里轰隆隆地。
温别声这次故意把手臂完全露了出来,让自己可以看到他高高悬在自己劈鼓上的手,一条拉得长长的水丝。
凉瓷看不下去的低下头,温别声他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