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泯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谢玉霭手支撑着身体无力的坐在地上,瘦白的小脸愈加苍白,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
瞥了眼马桶,谢泯言了然,这是难受得吐了。
顾不上轮椅,走过去将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谢泯言心下疑惑,这药的药效的确大,但是毕竟是慢性药物,不至于刚吃便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怎么吐了?晚上吃了什么?”不接触不知道,谢泯言一碰到人,心下一动,谢玉霭背后早被冷汗浸湿。
谢玉霭感觉到温暖的怀抱,浑浑噩噩地往谢泯言怀里缩,模糊的意识已经顾不上去思考为什么谢泯言居然能站起来。
天旋地转了一阵,谢玉霭虚弱得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眩晕。
嘴里不自觉地喊着哥哥。
谢泯言见情况不对,将人拢在怀里,结实的手臂穿过谢玉霭的小腿,轻松地将人抱起来,越过轮椅,大步朝外面走去。
“大少爷,这是……”纪叔起夜恰巧听到动静,心里放心不下,一上楼便见谢泯言抱着昏迷不醒的谢玉霭下楼。
谢泯言沉着脸,“开车去医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