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泯言看过自己母亲的病历,整整半年,他母亲的肠胃才开始受损,可谢玉霭昨晚只是吃了很小剂量的药物 ,脆弱得不堪一击。
看着病房里苍白到快变成透明的人,谢泯言心里酸胀得紧,他是不是不该……
“嗡嗡——”
来电显示宋聆——之前留在身边的小秘书,有着和谢玉霭一样唇形的男孩儿。
“什么事。”谢泯言抬手招了保镖过来,示意人守着谢玉霭。
那头的宋聆有些紧张,“泯哥,今天我生日……那个,晚上你有没有空。”
去年宋聆在国外的生日,还是谢泯言帮着操办的。
一年前宋聆逃离家庭跑到国外,在餐馆打工的时候得罪了人,被人追着逃了一路,最后被谢泯言的人救下。
谢泯言把他带到庄园,调查了他的情况,把他留在身边。
在那段黑暗的时光里,谢泯言就是他唯一的光,即使他不想回国面对家庭,但是谢泯言回来了,他也就跟着回来了。
他不确定谢泯言对他是什么态度,但在谢泯言身边一年,他知道谢泯言对他是不一样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眼神……
“看情况,先挂了。”谢泯言语气平淡,不等对方回答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