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好不好,找到人之后你就会好起来。”
……
“我很乖的。”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动了动,脑袋蹭着谢泯言的胸膛沙哑着声音回答。
听到声音,谢泯言心里一阵奇异的感觉,紧接着,又听到谢玉霭说。
“我们是不是又赖床了?爸爸都去上班了吧。”谢玉霭望向飘窗透出的光亮。
小时候谢玉霭夜里经常哭着醒来,然后抱着爸爸送的小白熊挂着面脸泪痕敲开谢泯言的门。
问哥哥今晚可不可以一起睡觉,就只睡一晚,玉霭很乖,一定不会打扰哥哥睡觉。
后来渐渐的,谢玉霭的房间成了摆设,谢老先生本来就宠爱谢玉霭,见自家老大也没反对,便一直这么睡到大。
那个时候的谢泯言和谢老先生,即使不太亲昵,但是关系没有遭到不可挽回,要是没有苏秘书……
要是没有苏秘书,谢玉霭也不会来到他家,或许要是没有谢玉霭的联系,他和谢老先生连句话都说不上。
这样看来,谢玉霭本就没什么错。
现在大概十点左右。
与往日不同,谢玉霭的声音和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即使刚退烧声音还有些虚弱,但那股纯真却是无法掩盖的。
好半天谢泯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问谢玉霭。
“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