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林玉霭都泡在实验室里,段何祎准备好的猛烈追求计划暂时被搁置了。
还没等到林玉霭从实验室出来,段何祎便被大哥喊过去一顿洗脑。
具体情况就是,他大哥站在落地窗前欣赏夜晚的城市,而段何祎像一条小狗,被贺助理拉着一顿输出。
刚开始段何祎还能蹦跶着反抗两句,到后面已经开始精神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你喜欢他?
——对!我对学长一见钟情,学长简直是最完美的人。
你能给他什么?
——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他。
你现在成年了还往家里伸手要钱,连请人吃饭用的都是你哥的钱,要是你哥不同意,你要带着他去桥洞底下要饭吗?
——我……毕业了就可以找工作了。
还是说让人养你?
人家要颜值有颜值,要学历有学历,又凭什么瞧上你——
最后,这场论战以段何祎哭唧唧地抱着他哥大腿求他哥送他出国镀金结尾。
“那今晚就走吧。”许久,一直一言不发听着贺临和段何祎斗智斗勇的段商裕才对这个傻乎乎的弟弟开口道。
泪流满面的段何祎更加沉痛了,哇的一声,“哥!让我见他最后一面!”
“贺临。”段商裕不理他,示意贺临赶紧把人拖下去。
于是段何祎当晚便被贺助理连拖带拽扔上了飞机。
“不行!我不走了!妈!救我!”段何祎看着一脸心疼的母亲站在外面,以为自己有机会。
结果段妈妈用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沉痛地回喊,“哎!妈在呢,好好学习哈,没什么事别回来!”
“哐”一声,段何祎的喊叫被隔绝了。
“我送您回去。”段商裕撑开伞替母亲遮雨。
段妈妈轻柔地拍了拍大儿子的手,“我知道你的用心,你要对你爸爸下手,所以才把我们娘俩都支走,妈明白。”
“……”段商裕沉默片刻,替母亲打开了车门,然后一言不发地收起雨伞,朝段何祎走的方向深深地望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