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林玉霭的胃部像揣了块寒冰 又冷又硬,难怪在梦里都疼出了声音。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段商裕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抚慰着那作乱地地方,直到林玉霭汗湿了衣服,揪着段商裕的袖口喊了半宿,磨人的疼痛才消了下去。
“这边建议还是做个检查比较好。”
把昨晚林玉霭的症状转述了一遍,医生紧拧眉头,让段商裕有空带人做检查。
段商裕来到病房的时候,林玉霭已经收了东西坐在病床上。
见人来了,便冷冷地开口,“我说过,我不想见到你,段先生。”
段先生?
压下心脏难言的酸痛,段商裕挤出个得体的笑,“抱歉,我……带你做个检查就走。”
“不用了。”林玉霭站了起来,“不劳费心,暂时死不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擦过段商裕的肩离开了医院。
只留段商裕一人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独自回味着方才走过的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