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席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去见见。”
那日带着符玉霭去清禾寺给贞谦点灯,旌席在厢房见到了与承明殿密室上那奇特图案一模一样的图案。
但那和尚死活不肯见人,夜里旌席骑马回到清禾寺,端了把刀架在那和尚脖子上,逼迫了整晚才套出些话来。
他倒是要看看这和尚还知道些什么。
手下将和尚安排在了半山腰的木屋里,离旌席他们住的竹屋并不远。
“施主。”那和尚一见到旌席便站了起来。
旌席大步跨坐在主位之上,漆黑的眸子带着似笑非笑的味道,“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大半夜亲自见你的事。”
“施主从帝都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东西,摄政王的人可不会善罢甘休。”和玉一脸高深莫测,言语之间暗含威胁之意。
旌席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顿时周身杀意四起,“你这是……找死来了?”
听旌席语气不好,一旁的手下纷纷对和尚拔刀相向。
“施主那日不杀贫道便是觉得来日有利用之时。”和尚面对泛着寒意的刀影却波澜不惊,“贫道便是来帮您的。”
“哦?”旌席眼睛一眯,玩味道,“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留下你这条狗命。”
“那位陛下身子不大好了吧?”和尚问。
旌席额头跳了跳,咬紧了后槽牙才忍住没立马杀了眼前的和尚。
“施主可知燕临有一蛊术,可将二人性命连于一体,一旦相距过远,双方皆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