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脱的符怀冀面色凝重地点头。
“陛下!”门口的小太监突然来报,打断了和尚的话和符玉霭纷飞的思绪。
“什么事?”符玉霭皱着眉头,不悦地问。
“摄政王说有要事要同您商议。”
“听闻摄政王不喜欢我们这些秃瓢,那贫道便告辞了。”说着,和尚起身给符玉霭行了个礼。
符玉霭脑海中的画面一闪而过便再难想起来,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人先下去。
“传摄政王吧。”等和尚走了,符玉霭又坐回椅子上。
不想见符怀冀是一件事,但国有要事,他也不能儿戏。
“陛下”符怀冀行了个礼,然后便光明正大地打量着符玉霭,见人身上似乎没有不痛快,心里松了口气。
“何事?”随意翻开本书,小皇帝眼睛一刻不移盯着书,不去看符怀冀。
可符怀冀却不如他所愿,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小皇帝纤细的手腕,经脉之间依旧有异于常人的搏动。
“干什么!”符玉霭被吓了一跳,奋力甩开符怀冀的手,像只受惊的小猫,迅速躲到角落里,朝有危险的敌人龇牙咧嘴。
“没什么事就请摄政王回去!”
符怀冀似乎听不见,低头将刚刚触碰到符玉霭的手指搓了搓,柔声开口,“陛下,别和臣闹脾气好不好?”
“出去!”符玉霭一个字都不想听,一想到自己和亲兄长发生过的事情,他就感觉自己恶心透了。
可符怀冀不依不饶,甚至偷袭,一个大跨步上前将小皇帝抓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