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符怀冀眯起眼,危险地看向老太医。
“王爷莫担心,老陈从前在贤贵妃手下办过事。”老太医连忙解释。
贤贵妃,当今摄政王符怀冀的生母。
果然。符怀冀认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老头,的确有些面熟,“密宫有什么问题吗?”
“恕老臣斗胆,如今陛下身子不好,这密宫是万万不能出事。”
符怀冀眉头一皱,听着老太医的话,心里某个猜想得到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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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人呢?”策马回府,旌席第一件事便是去找萧伯。
下人恭恭敬敬地行礼,“萧伯外出采买去了。”
“带我去库房。”
库房锁着,但应当是箫伯交代过,只要是旌席的要求都要满足,下人便听话地给开了门。
好在萧家将东西保存得很好,一块晶莹剔透的炎融骨轻而易举便被旌席带进了宫。
老太医小心翼翼地端着炎融骨下去配药,殿中只留下旌席和符怀冀。
两人不说话,但却似乎只凭眼神就足够表达一切。两人想杀死对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更何况这次小皇帝生命垂危同对方都脱不了干系。
但小皇帝的情况不明,两人格外有默契地不吵不闹,如同两张紧绷的弓,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抓住先机解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