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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摄政王果真好谋算!”旌席抬脚便踹翻了奉光殿里的桌子。
案几上摆满的果子物什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符怀冀坐在主位上不慌不忙地喝茶,连眼皮都不曾抬,只是薄唇轻启,不屑地讽刺,“敢做不敢认?”
“去你妈的!”旌席直往符怀冀面前,一把扫落人面前的杯盏,“刺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符怀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与你何干。”
“你!”
“少去招惹他,管好你自己,萧、世、子。”符怀冀起身绕过旌席。
既然旌席能打开密室,那这萧世子的身份便是假的。
“你想如何?”旌席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威胁。
符怀冀顿了顿,“我不想如何,但本王只有一个弟弟,至于旁人,要想坐上这皇帝的位子,便是痴心妄想。”
“谁他妈稀罕那个破位置!”旌席破口大骂,“你配当他哥哥?你这个禽兽!把自己弟弟骗到榻上欺负,这是哪门子的哥哥!”
闻言,符怀冀抬手摒退了宫人,脸色唰地就黑了下来。
转过身,古井无波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旌席,“你又是怎么敢对他下药,将人欺负得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