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蜡烛泪淅淅沥沥地滴到陈玉霭的皮肤上,疼得陈玉霭像虾子一样迅速弓起了背。
陈玉霭这一声叫得大,屋外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声音,停住了交谈。
“怎么回事?”唐耀舟放低了声音问荣小姐,他总觉得刚刚的声音有些耳熟。
荣小姐尴尬一笑,“大概是大哥养的小奴才。”
说着便带着唐耀舟离开了。
即使两人已经走远,但剧痛之下的陈玉霭却依旧听到了唐耀舟对荣小姐说的那句“雌伏男人之下的也算不得男人”。
“还疼吗?”
荣远城摇晃着烛台,满眼都释放着异样的光彩,欣赏着陈玉霭的痛苦。
陈玉霭不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小的呻吟,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流。
许久,陈玉霭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老爷,该做什么,你就对我做吧,只要钱到位,我都可以。”
说完,陈玉霭的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似乎疼到了最高阈值。
“为什么?为了他?”荣远城笑着问,可眼底却不见笑意,只剩满满的怒火,“你觉得你脏了之后他还会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