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喊医生?”鸣霜吓坏了,巴不得上去捧着手给顾玉霭吐。
言衡的注意力一直在顾玉霭身上,看到顾玉霭难受的呕吐,也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但烛酒就是医生,也是最了解顾玉霭身体状况的人。烛酒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动。
“不用,你们先出去。”烛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俯身给顾玉霭拍背。
鸣霜虽然以前经常觉得烛酒在模仿顾玉霭而看不上他,但烛酒的技术他是相信的,如果连烛酒都拿顾玉霭没办法,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治好顾玉霭。
所以鸣霜出去的时候顺手将言衡也拽了出去。
明明是兄弟的两人,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此刻难得可以长时间见面,却总是充满火药味。
“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衡觉得自己的耐性就要告罄,顾玉霭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鸣霜对言衡高高在上的语气很不满意,而且要不是他吓到了顾玉霭,说不定就可以哄上将睡午觉!
“怎么回事?”鸣霜走到言衡面前,眼里满是蔑视,“你不知道吗?罪魁祸首?”
“给我好好说话!”言衡皱着眉将鸣霜推开。
鸣霜气笑了,“你没看出来吗?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顾上将了,他现在连吃饭都需要人喂,三岁的智商,和一个傻子差不多。你说是为什么?你把他丢给玄京那个疯子,还把他搞怀孕!”
越说越生气,鸣霜实在忍不住了,抬手一拳打在言衡的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