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嘴巴。”霍承锐将松玉霭的脑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去掰松玉霭的嘴巴。
松玉霭痛极了,毫无意识地伤害着自己。
“疼,尾巴,疼,回大海……”断断续续的词语从松玉霭的嘴里说出来,霍承锐看着他那虚弱无力的样子,心头涌起一丝悔意。
“咬我的手。”说完之后,霍承锐小心翼翼地把松玉霭的嘴再次撬开,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皮肉撕裂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霍承锐疼得差一点晕过去。
但他还抱着松玉霭,不能晕过去。
松玉霭已经疼得没什么力气了,但嘴上的力气依旧不小,霍承锐不敢想象松玉霭到底有多疼。
“给他,打一针镇定。”霍承锐额角不断流下汗水,他的手臂被松玉霭咬得血肉模糊。
医生给松玉霭打了镇定,没一会儿松玉霭便卸了力气,倒在他的怀里,嘴上的力度也渐渐小下去。
松玉霭到的脸色依旧苍白,只不过皱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
“不是说不能用特效药吗?”霍承锐守了一下午松玉霭还没醒,他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医生用了大力度的药,松玉霭扛不住。
但医生也很无辜啊,药是霍承锐让他们用的,而且只是普通的,最温和的药,“不可能会醒不过来。”
说完之后,在得到了霍承锐的允许之后,医生上前去查看松玉霭的状况,这才发现了问题,“他发烧了,您没发现吗?”
医生原本是有些斥责的意思,但现在走近一看,才发现霍承锐的脸色也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