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霍承锐呆呆地看着松玉霭的伤口。
他以极快的速度把伤口处理好之后,卸了力坐在松玉霭旁边,握着松玉霭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被自己的眼泪烫伤的地方。
这是报应吗?
因为他的所做所为,松玉霭到现在都不敢哭出来。
而他呢?
在松玉霭最需要眼泪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喜欢松玉霭,流不出松玉霭需要的眼泪来救他。
现在他终于为松玉霭流泪了,但泪水却是来伤害松玉霭的。
“霍承……”松玉霭突然从霍承锐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目光清冷,“我该回大海了。”
“不,你回不去的。”霍承锐继续去抓松玉霭的手。
但松玉霭还是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带我一起好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是陆地生物,不可能在海洋生活的。”松玉霭叹了口气,他现在也没有在海洋生活的资格了。
但他还有他该做的事要去做。
“那我们明天再说这个问题好不好?”霍承锐现在想做一个鸵鸟,他不想去面对。
但这是必须要面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