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夜舟摇了摇头,桑玉霭为了救江一念失了童子之身被长老责罚的事情还没多少人知道。
“说来话长。”何夜舟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原本打算将此事瞒下去。
毕竟这涉及桑玉霭的私密,他也不好对外去说。
但念泽仙君毕竟是和桑玉霭和何夜舟一起长大的,哪里看不出对方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
“这是长老的责罚?”念泽仙君自力更生,在何夜舟没有防备的时候上前一把掀开了桑玉霭身上血腥味较重的手臂。
掀开衣袍之后,入眼的便是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的青紫的泛着光的伤口。
桑玉霭已经达到了合体的境界,能将他伤得这么重的,也不会是一般的人。
在整个宗门,能伤到桑玉霭的,除了他们几位师兄,便只有那位神出鬼没的长老。
当他们兄弟几个恨不得把桑玉霭含在嘴里,哪里会伤害他。
“是,昨夜还好,方才吹了点风便又开始恶化了。”何夜舟原本不打算办这场宴会。
但长老不允许,桑玉霭也坚持。
“往年都办,今年也没必要搞特殊。”桑玉霭昨晚醒来的时候对何夜舟说。
长老的态度更是坚决,“怎么?不办?不露面?让人知道我们玄凌宗的传人轻轻松松就失去了童子之身?”
何夜舟哪里舍得让桑玉霭拖着伤去应对宾客,今天的一切也是无奈之举。
哪里想到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桑玉霭就不行了。
“我去找找看,我那院子里有不少伤药。”作为宗门里最顽皮的弟子,念泽仙君年轻的时候可没少被长老责罚。
久了之后,他也有了经验,自己院子里备着不少药草。
“不用了。”桑玉霭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艰难地想要坐起来。
何夜舟和念泽仙君连忙上前去搀扶,但被桑玉霭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