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可以千里传音的东西,周刻这种等级的人是发现不了的。
“那又怎么样?”江一色当着何夜舟的面将法器震碎。
要不是他的心思都在桑玉霭身上,何夜舟这种等级的法器在他眼里就是一堆垃圾。
“可小霭做错了什么?”何夜舟似乎真的很疑惑,满脸都是求知欲。
要不是偷听了江一色的话,他还不知道江一色就是当年那个吓到桑玉霭的小孩儿。
但这话听在江一色耳中却格外讽刺,“是,他出生便高人一等,那他便可以随意羞辱我吗?”
“我不杀他,已经很仁慈了。”说这话时的江一色身体都在颤抖。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回忆起被人丢到海里后的窒息感而恐惧,但其实只是因为桑玉霭可能会死,他的身体才应激地发抖。
“那年,桑老先生和桑夫人惨死。”何夜舟冷眼看着连手指都在发抖的江一色,不屑去戳破他嘴硬的话。
江一色知道桑玉霭的父母死得很早,只不过外界一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又如何?”这不是桑玉霭欺辱他的理由。
何夜舟勾起嘴角冷笑一声,随后又想起桑玉霭对江一色的好,气得他呼吸局促。
“你只记得他羞辱你,却不知道他求着我们这些师兄别针对你,也不知道桑老先生和桑夫人是如何惨死你父亲手里的!”
“你这个蠢货,什么都不懂。”
“你因为你现在为什么功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