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说话,又看向被桑玉霭惩戒得灰头土脸的江一色,众口齐声,“听你的。”
桑玉霭不意外也不高兴,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堂而皇之地将江一色捆了起来,直接拖进了江一色原本的屋子。
就算周刻最开始没有忤逆他,桑玉霭也会毫不留情地杀掉周刻。
要不是周刻和江一色里应外合,也不至于造成那么多伤亡。
但归根结底,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因为桑玉霭太蠢,太过优柔寡断。
要是曾经的桑玉霭能够快刀斩乱麻,那哪里能给江一色欺辱他和整个玄凌宗的机会。
“师尊,你要罚我吗?”江一色的手脚都被桑玉霭捆住了,现在被桑玉霭用藤蔓吊了起来。
看似是江一色在地理位置上处于高位,但坐在床上手撑下巴的桑玉霭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一个。
“闭嘴。”桑玉霭漫不经心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桃花,已经变得格外妖艳。
他不想回答江一色的问题,不管江一色问多少遍,他都不是在惩罚江一色。
他是在报复吧。
报复的是桑玉霭他自己。
这个本该死掉的人。
“师尊,我好疼。”江一色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藤蔓似乎在随着桑玉霭情绪的变化而收紧。
藤蔓上有刺。
按照江一色这些时间来的用毒经验,藤蔓上或许还有一些不要命,但是折磨人的毒。
“太吵了。”桑玉霭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但却没去看江一色一眼。
“太难看了。”
江一色不说话,看着桑玉霭,不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什么。
“唰——”
猛然间,江一色感觉脖颈一凉,桑玉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