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什么意思?”
“想要什么说出来,说了就给你。”
明明是两个人的运动,裴镜洄欺负方玉霭现在是小哑巴不会说话,整个屋子都只有他调笑的声音。
方玉霭羞愤欲死,但压根不是裴镜洄的对手。
他只能被迫承受。
最后还是因为他累得喘不过气,裴镜洄才大发慈悲从他身上下来。
“小哑巴。”裴镜洄在疲惫地闭着眼睛的方玉霭鼻尖刮了一下,随后又抱着人进了浴室。
原本裴镜洄都做好第二天被方玉霭气冲冲地赶出去的情形,但没想到第二天方玉霭根本起不来。
不顾方玉霭的意愿厮混一晚的后果就是——凌晨的时候,裴镜洄被火炉一般的方玉霭热醒。
这次方玉霭烧得很厉害,意识几乎都是模糊的,难得睁开眼睛也只是匆匆一会儿。
只有裴镜洄说要带人去医院的时候,方玉霭才会盯着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裴镜洄。
死也不愿意去医院。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这么怕去医院?
不过裴镜洄也没多想,反正他有的是钱,方玉霭不愿意去医院,他就让人把需要的东西都带过来。
“怎么会突然发烧?”医生觉得方玉霭这来势汹汹的高烧很不简单。
但裴镜洄毫不犹豫地说可能是因为没清理干净,于是医生便也就没再探究,只是先给方玉霭挂上了退烧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