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令手下的人很多都喊舒玉霭“哥”。
“什么事?”舒玉霭看了一圈,没自己喜欢吃的。
“这边请。”
舒玉霭跟着人上了楼,来到一间酒店门口。
“请。”
门打开了,不等舒玉霭反应,他就进了房间,身后的门被锁了起来。
舒玉霭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破门往外跑。
“去哪儿?”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舒玉霭停下了摸索门板的手,转身看向陆庭洲。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正是杀陆庭洲的好时机。
“叔叔,真是不巧呀。”舒玉霭放松了肌肉,调动着身上的暗器,准备今晚就解决陆庭洲。
但眼前的陆庭洲却有些不对劲。
陆庭洲坐在黑皮沙发上,翘着腿,手里端着杯红酒,看上去是舒玉霭下过药的那一杯。
舒玉霭也注意到了酒杯,心想难道是陆庭洲发现自己要毒死他,所以打算对自己动手?
于是舒玉霭开始环视房间四周,看看房间里还有什么人。
但看了一圈,舒玉霭发现,房间里还真就只有他和陆庭洲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