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用关着他了,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怕自己的意思不够明显,陆庭洲又补充道。
这下余令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余令抖着手指着舒玉霭,压低了声音,“他才十九!”
陆庭洲垂眸看向舒玉霭冷白的皮肤上明显的淤紫伤痕,“成年了。”
“你他妈畜生!”
这房间余令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地走了,等走到楼下,他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字正腔圆地骂了自己老大。
后悔的余令接下来几天都没敢在陆庭洲眼底露面。
等他再次晃到陆庭洲面前时,发现自家老大连带着舒玉霭都不见了。
“快去找啊!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在你们眼皮底下丢了?”余令一个头两个大。
不知道是陆庭洲自己带着人走了,还是两人遇到了什么危险。
但这他妈可是在陆家!
能遇到什么危险!
陆庭洲也没想到,自己在陆家还能被人给迷晕了带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又是怎么被带走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像是要炸了一样,抬个眼皮都昏天暗地的,手脚也绵软无力。
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陆庭洲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舒玉霭?”陆庭洲看到不远处的凳子上有个背影,那里有屋子里唯一的灯光。
听到声音后,舒玉霭拿着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向陆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