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的软肉探索着四处舔舐,企图撬开陆庭洲的牙关。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陆庭洲呼吸都不匀称了,咬着气缝压制着脑子里的狂风暴雨。
舒玉霭不答,但舌尖的动作愈发凶猛,那攥在他胸前的爪子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你要了我的命!”陆庭洲咬牙骂了一句,紧接着反客为主,按住舒玉霭的后脑勺,开始大力讨伐。
……
舒玉霭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浑身发抖。
还要在陆庭洲恶劣的指挥下从柜子里掏出钥匙解开陆庭洲手脚上的锁链,最后不情不愿地给自己铐上。
“你看,更适合你不是吗?”陆庭洲将人抱起来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走了几步。
舒玉霭摆着桌上的小夜灯掉在了地上,但他已经无暇去捡。
意识慢慢脱离,舒玉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抱紧陆庭洲。
*
“你们可吓死我了!”余令找到人的时候差点就撅了过去。
他带着人上上下下找了一圈,这两人倒是好,躲地下室快活去了。
“没事,先带他休息。”
陆庭洲抱着睡熟的舒玉霭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