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怕陆庭洲落到叶家手里。
陆庭洲将烟头捻熄,摇了摇头。
要是没有舒玉霭被叶家刺杀那件事,他自己窝囊些就窝囊些了。
但叶家狼子野心,一旦他出什么事,一定会有人对舒玉霭下手。
那一直联系不上的“夜枭”也是后患无穷。
“不。”陆庭洲说,“这一次,我要斩草除根。”
“但这件事很危险。”
“我不一定能回来。”说着,陆庭洲的目光落在桌前那个小夜灯上。
舒玉霭晚上怕黑,但做爱的时候又害羞,硬是要关灯。
最后两人折中,弄了个有光但不清晰的小夜灯。
“所以,他要闹就闹着吧,要是以后我出事了,他也不至于难过。”
余令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但陆庭洲接下来的动作让余令彻底说不出话来。
只见陆庭洲弯腰从柜子里抽出一沓文件。
“遗嘱我都交代好了。”
“到时候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就把他敲晕,带他出国。”
“这几个秘书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他要是闲不住,我也给他请了经理人。”
“东院那几个孩子身手不错,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