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还栽在个小崽子身上。
陆庭洲气急败坏地上了楼,自然没注意到他身后的舒玉霭嘴角勾起的弧度。
但凡他回头看一眼,也不至于发现不了舒玉霭的决绝。
“老大,你真让舒哥搬出陆家啊?”手下见两人吵得厉害。
其实也不算吵。
以前都是舒玉霭对陆庭洲边打边骂,陆庭洲则哄两句又开始教训,训完自己心疼又缠着人道歉。
这次可不一样了,是陆庭洲单方面歇斯底里,人舒玉霭一动不动。
“谁说真让他走了,我这不是气话吗?”陆庭洲又点了支烟。
手下互相看了几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余令身上。
余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小舒,搬出去了。”
闻言,陆庭洲的目光冷冷地扫向余令,“搬哪去了?”
余令说了个地址。
“老子真是欠他的!”
“找人看着他,没事别让他一个人在外边晃。”
“算了,让他死外面得了。”
“我算什么,说的正事他是一句不听。”
“让他别抽烟,他死抽,让他别熬夜,他半夜拔老子腿毛!”
“结果老子就骂了一句,他气到现在,还真搬出去。”
……
余令一干人就这么坐在书房里看着陆庭洲像个骂街的老鳏夫似的嘀嘀咕咕小声骂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