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走神吗?”严书凛嗅着李玉霭刚上完药的手腕问。
“喜欢的。”
“哦,那这样呢?”
滚烫的大手往李玉霭脆弱柔软的腰肢移动,将人往上抬了抬。
“不……”
“不喜欢?”严书凛停下了动作,瞳孔漆黑地看向李玉霭的嘴唇,“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李玉霭咬着嘴唇回答。
因着李玉霭这一句喜欢,严书凛就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一般,拽着人便不放手。
又是喂肉又是喂奶,李玉霭一个单薄的小身板都圆润了不少。
只不过第二天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又困又累,全身都卸了气。
严书凛到了凌晨才肯结束,抱着人睡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眉眼之间尽是餍足。
只不过在看到李玉霭身上的痕迹时眉头却紧紧拧了起来。
“怎么了?”
早上严书凛怕李玉霭不舒服,没早早就到地里去,一直在床边守着人。
“没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严书凛听着人声音沙哑,拿了杯温水给人喂下。
李玉霭摇头,脸色有些发红。
昨晚的严书凛格外凶猛,就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个夜晚。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就让王哥去地里找我。”严书凛嘱咐道。
村子里也就王哥不会为难李玉霭。
“好,书凛,你去吧,我没事了。”
闻言,严书凛拿起锄头的手紧了紧,嘴角扯出个微笑来,“叫凛哥就行。”
说完之后,回头对上李玉霭复杂的表情,严书凛心口一滞,又改口,“你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我都喜欢。”
“好的书凛。”李玉霭歪头微微一笑。
昨晚他被刺激恨了,好几次失了神志喊了凛哥,被折腾得更厉害,现在就算严书凛语气温和,但李玉霭还是下意识喊书凛。
“我等你回来。”李玉霭红着耳尖垂下眼咬着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