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抱你好不好?”严书凛又折腾着把李玉霭抱起来。
像是抱孩子一样,面对面对抱着李玉霭,那双早已因为过劳而发抖的手依旧稳妥地托着李玉霭的臀部。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严书凛一手托着李玉霭的全身,一手去掰李玉霭的脸。
想要让李玉霭睁开眼睛看看他,只要和他对视一眼,即使是在恶狠狠地看着他也无所谓的。
可李玉霭的脑袋像是失去支撑了一般,无力地垂着,根本没办法和严书凛面对面。
“我们养在家里的鸡,还没来得及吃,我还想给你做饭。”
“你种的豆子,都长叶子了,你还没尝过。”
“原本打算在院子面前开一块地出来,给你种点好看的花。”
“以前你在赵家的院子里就有很多的花,你身上一直有一股花香。”
“还想给你种果树。”
“家里的水牛是不是不好骑?明年给你买马好不好?”
“你什么都不用做,以后我上地,你就跟着我,我犁地很厉害的,你还没见过。不是说家里的米很香吗?那都是我种出来的,以后去田里,我都带着你好不好?”
“回家的时候用马给你牵回来,不会让你累到的。”
严书凛自说自话,将脑袋埋在了李玉霭胸口,那里没有一丝声响,比洞穴里的石头还要冰冷。
“你是城里来的,一定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我想带着你去城里,我们去做生意,去给你买软软的衣服。”
“到时候我们换大房子,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吃很多肉。”
两人身影交叠,严书凛的泪水止不住地往李玉霭的衣服里掉,他才是那个需要温暖的孩子。
他把他的新娘子弄丢了。
或许从一开始,从他为了得到李玉霭不择手段的时候,从新婚那天的小心思开始,他就永远地失去了李玉霭。
其实那天点不燃的麻布袋,那摔碎的碗,都在暗示他,这门亲事为上天所不容。
点燃麻布袋,是一种避免死亡的术法。
那一刻看着一直熄灭的火焰,严书凛总觉得会死去的是自己。
“小玉,我帮你实现愿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