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小沅入府之时,还是泺嫂调教的,也难怪她此刻了还来为她说话。
“可……小沅……”泺嫂顿了顿,“小沅一时糊涂做了那样的错事,是她不对。但她……”
“好了,泺嫂,我等下会回一趟沈府,然后会去看一下小沅好吗?”沈菱歌打断了她的话,扯出一丝笑意。
她愿意应付泺嫂,也是因为泺叔的关系。
不过在旁边喋喋不休的泺嫂提醒了她,她确实还要尽快找到一个能照顾她饮食起居的人,扮演好秘书的角色。
这人难就难在,要嘴严忠心且细心。
既是应下了泺嫂的话,沈菱歌换上了身简洁的襦裙长袄便前往狱中。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了,狱卒对沈菱歌恭恭敬敬。引着她来到牢房前,领了赏钱,便退了下去。
小沅因着要被发配,单独在一个人的牢房中侯着。
“余公子,你终于来了!”牢房角落的女犯人,激动地转过身,冲了过来。带着铁链划过地面的刺耳声响。
虽然发丝凌乱,脸庞满是污泥,但仍可见她姣好的容貌。
一见来人是沈菱歌,面容陡然狰狞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怎么是你!余公子呢?他当真这么狠心,将我弃之不顾?”
“余时安说你有话对我说,何事?”沈菱歌经受过背叛,那一次背叛令她几乎失去一切。她如何不憎恶叛逆之人。
就算她不是原主,叠加了这样的感情,对眼前这个女子厌恶之情更甚。
“哼!”小沅背过身去,靠着牢房的木栏杆,略显丧气,“我若不是这么说,他怎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