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今日回来便碰上这样的结果。
“老夫今日也在找他,但……尚未瞧见……”王伯垂着头,眼睛始终不敢望向沈菱歌。
大病初愈的身子禁得住立春的寒凉,禁得住捍卫尊严的唇枪舌战,禁得住长途跋涉。
这一刻,却禁不住再一次错看自己人。
眼前不住的摇晃,似乎下一秒便要天旋地转。
站在人群中的余时安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将她扶住,她这才堪堪稳住身形,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你们先出去,我且休息一下。”
工人见沈菱歌的模样,也不敢说什么,王伯面露苦色,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
“沈老板在何处!”
正待大家准备陆陆续续退出库房时,瓷窑外传来一阵脆若银铃的声音。
瓷窑因沈菱歌下过死命令未经准许,不得放外人入内。
这一闻音,沈菱歌只能打起精神借着余时安手上的力道,站稳后,便示意余时安可不必搀扶。
之后,自己向瓷窑门口走去。
才出库房,便可见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少女,挽着简单的发髻,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
她望着那身形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女子笑意盈盈地挥着手,“沈老板,我可算再见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