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们二位也莫要这般客套了,想来沈老板应是有事要问,既然这样,不如问吧。”余时安坐在一旁,见她二人你来我往,还不切入正题,这便开口道。
“也是,辛姑娘现下可将家事处理清爽了?”
那日沈菱歌从辛雨衣着上可看出她家中条件应是不错,故而将她卖给人牙子多半是别有内情。之前两人危机未除,也顾不得多聊。
“都解决了,那天余公子将我们带回沈府替我出了主意,如今我已是自由之身。”辛雨点头,笑靥嫣然。
“那这一批石英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见沈菱歌疑惑之事不少,辛雨索性一股脑儿都告诉了她。
原来辛雨自小没了母亲,与父亲相依为命。而父亲正是出身石英采矿工,后来因为勤快又有些头脑很快做了工头。
这样一来便有钱了,又娶了二房进门。二房生了个儿子,奈何身体不好,硬说是辛雨所克,那胳膊上的胎记便是不祥之兆。以此为由,硬生生拆散了她的大好姻缘将她许配给了邻村的土财主,换了一大笔彩礼。
哪知新婚当夜就被土财主的大房卖给了人牙子。
当日辛雨原本想便留在沈家为奴为婢都好,因她没有了去处,更无颜面对昔日的情郎。
在告诉余时安后,便为她谋划一计,以大房将她卖给人牙子,要将大房抓捕报官为由逼迫土财主退婚。
在此之前,将彩礼从继母那里偷走。因着继母想来这野丫头已嫁为人妾定玩不出什么花样,并未设防。辛雨轻松得手后,迫使继母和父亲与自己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