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瓷窑石英粉一事,泺叔也颇感自责,怪自己没能监管好窑中事。
可是,这事确实怨不得泺叔。过年期间铺子里客似云来,他更是无暇顾及。
“泺叔无需自责,如今我们能从现有的人里,选出一位能够真正分忧的管事才是。”沈菱歌拿出她昨日完成的计划,“您瞧瞧这个竞聘细节有没有需要完善的。”
“竞聘?”泺叔一脸茫然,他对这个词汇可是前所未闻。
“呃……就是……”沈菱歌整理着语言,准备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出来,“就是说,目前你我心中都未有合适的人选。与其如此,通过我们设置考题,让有意者自行报名,优异者即可成为管事。看现在瓷器行的生意来说,将管事工钱提高些,应是不成问题。”
听了沈菱歌的解释,泺叔这才明白,呵呵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原来如此,这样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是,依我之见,我们可将流程分为:现场提问、观察工人操作流程予以点评、以及假设性的问答,比如:针对某某问题,你如何处理。”
虽然泺叔对于沈菱歌的“假设性问题”五个字不甚理解,好在她后面举了例子,泺叔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这样,两人探讨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方案。
但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第26章
余家怎么了?
正当沈菱歌与泺叔商定差不多时,外面的伙计进来传话:“老板、泺叔,余夫人来了。”
“余夫人?谁是余夫人?”
这个称呼进入沈菱歌耳畔时,她脑海中展现的是原主残存的记忆:这个称呼便是唤她的。
然而,现实中,她才不是什么余夫人。她还是她,沈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