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目的,是为了逆天改命,她又怎么能像原主一样爱上他?
她的反应落入余时安的眼底,让余时安不由得失笑道,“别骗你自己了……”
说罢,他似是得到了肯定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们已是夫妻,既然我们已然心意相通,那便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便好。不是吗?”
她将双手从他温热的大手中抽了出来,摇了摇头,“两个彼此无法坦诚相待的人,如何能在一起?”
“我何时未与你坦诚相待。”余时安眉目间满是柔和,他仍固执地上前将她轻拥入怀中,下颚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轻声呢喃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皆出于真心。”
沈菱歌这次没有推开他,而是轻叹一声,“那你告诉我,你究竟为何入赘?”
怀抱着她的人松开了手,蹙眉望着她,似有难以置信与心痛之意,“你到今日,还在为此困惑?”
“是!”沈菱歌没有看他,而是将视线落到湖面上,“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薄情、自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如今,你若是别无所图,怎会纡尊降贵,做了赘婿?”
“甚至……无论我如何不信任你,出言伤你,你都能一笑置之。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你如此卧薪尝胆。”
闻言,余时安双肩颤抖,发出一丝丝无奈地笑声,眸中满是伤怀之色,“那你能告诉我,你又是为何对我偏见如此之深?”
“这便是,我要隐瞒你的事情了。”她苦涩地笑,眼底尽是无奈。
余时安眸光闪烁,却是不愿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看向远方,眸子里的伤感,浓烈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