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大哥好。”沈菱歌拱手道,“今日冒昧了。”
“如……沈老板所说……我们两家关系密切,出此有辱门楣之事,只怕是脏了沈老板的慧眼。”郁涵历叹道。
寒暄之后,便继续审问起安浅来。
“安浅,从早晨至今……你始终一眼不发,滴水为沾。不为你自己,也不顾你腹中孽障吗?”
闻此,沈菱歌眉峰微挑,似是明白了安浅私情是如何被人得知。
早晨寅礼来接他们的时候,也是说起,郁家出事了让他们先回去休息,那时正是早膳时。
听闻孕妇早起是会有晨吐的症状,定是已然到了月份,安浅晨起不适而被郁涵历察觉。
郁涵历身体差成这般断不能行事,所以断定安浅与人有私。而安浅很少与外人接触,即使是接触也是同他弟弟一起,推断应是府中之人。
奈何安浅不肯供出那人来,便唤来众人,当众对她审问。
再看在前厅之中,除了几个婆子,再没其他女子。这下,沈菱歌才想起,最初她与泺叔说起各家竞争对手之时,提到郁涵予不知何故,从未娶妻。
这样说来,他心中也是爱慕安浅?为她不再娶妻?
“哼,无人……与我通奸。”安浅仍是咬紧牙关,一句不肯透露。
留心她的神态,沈菱歌发现她的眼角余光其实一直关注这郁涵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