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玉鞭,盯着一男子手持毛笔。
那男子手不住地颤抖,迟迟不敢落笔。
灯光阴影,沈菱歌看不清那两人的容貌。
“郁公子,听闻你向来看不起女子。可沈老板一介女流之辈都可以烧制出冰裂纹,怎么如此自傲的你,连这军令状都不敢签吗?”女子笑靥如花,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语。
郁公子?
听闻这名字,沈菱歌不禁定睛望向那两人,果真是郁涵予与安浅。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已知是那两人是何人,她自留心看去。
“柳儿所言极是。”座上的刘鸣悸斜倚着太师椅,态度更为轻慢,“郁老板,现在余公子已将沈家瓷窑送于老夫。沈家不乏能工巧匠,技艺也比你们郁家精湛许多。你深耕制瓷多年,若是制不出‘冰裂纹’。那你们郁家又有何价值可言?”
他说起余公子时,还抬手向沈菱歌处指了指。
见状,沈菱歌一只手端着杯,另一只紧紧捏着自己的桌下的腿,希望通过疼痛,来令自己冷静下来。
那一旁的安浅与郁涵予也顺着刘鸣悸所指的方向看去。
两人初初闻言时,面有不齿之色,可当两人视线落在沈菱歌身上时,均是难掩的震惊。
安浅轻瞥一眼郁涵予,见他眉头紧蹙,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她心思百转千回,担心郁涵予道破沈菱歌身份,而率先举杯,莲步轻移到沈菱歌面前,柔声道:“原来这便是余公子。”
随后又看向刘鸣悸,见他神色隐有不满,想来是因她如此主动走向一位年轻俊朗的郎君。
于是连忙又道:“老爷有余公子相助,定然心想事成。”
也是从这只言片语中,沈菱歌明了了这个中关系。